一、生平简介
梁晓声,原名梁绍生,汉族,1949年9月22日生于黑龙江哈尔滨市,祖籍山东荣城市泊于镇温泉寨。现居北京,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汉语文学专业。曾创作出版过大量有影响的小说、散文、随笔及影视作品。中国现当代以青春文学成名的代表作家之一。当过知青,1968年下乡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。1974年入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,1977年毕业后分配至北京电影制片厂。1988年调至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任艺术厂长。2002年调至北京语言大学,任人文学院教授。曾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编辑、编剧,中国儿童电影制厂艺术委员会副主任,中国电影审查委员会委员及中国电影进口审查委员会委员。2012年6月被聘任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。
二、代表作品
著有短篇小说集《天若有情》《白桦树皮灯罩》《死神》《年轮》;中篇小说集《人间烟火》;长篇小说《浮城》《一个红卫兵的自白》《从复旦到北影》《雪城》、《生非》。其短篇小说《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》《父亲》,及中篇小说《今夜有暴风雪》分获全国优秀小说奖。小说《为了收获》《学者之死》《一只风筝的一生》《双琴祭》分获《小说月报》百花奖。文章《慈母情深》(《母亲》的节选)被选入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五年级下册第11课。
三、作品风格
创作多以知青题材为主,有人称为“北大荒小说”,多描写北大荒的知青生活,真实、动人的展示了他们的痛苦与快乐、求索与理想,深情地礼赞了他们在逆境中表现出来的美好心灵与情操,为一代知识青年树立起英勇悲壮的纪念碑。后期作品开始探讨现实与人性,以社会幻想的形式展现了作者对人性和社会的分析,十分深刻。
四、他人评价
作为作家的他,是中国文坛的常青树。曾用知青文学搅动了上个世纪80年代的中国文坛,此后,他记录平民生活,为他们代言,被他们称作“人生的指导者”。
有自己的力量
文学评论家张颐武这样评价他:二十多年来中国和世界的变化让我们改变得太多太多,但梁晓声式的慷慨陈词依然有自己的力量在。我们仍然可以从梁晓声这里得到一种真正的满足,梁晓声仍然能够给他的读者想要的东西,是一位关爱学生的教授。
平民代言人
活跃在当今中国文坛的作家梁晓声一直被当作是平民的代言人,通过他的作品人们看到了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人 物的酸甜苦辣,他们的追求及幻灭,他们的执着与无奈,他们的默默无闻所孕育的愤怒和反抗。
梁晓声辛辣讽刺了那些社会转型时期,利用社会背景、职位、权力谋取私利暴富起来的一批“新贵们”,既揭露了他们致富手段的卑鄙,也揭示了他们精神生活的苍白。相反,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虽然终日为生计所奔波,但却享受着精神生活上的充实。在这种层面上,反映了梁晓声在“灵与肉”、“物质与精神”的二元对立中的抗争与回归,主张回归质朴、知足、正义的人性,摒弃那冷冰冰的理性,那装饰得漂亮的诺言。 —— 《21世纪你应关注的中国人》
精神旗帜
在上世纪80年代前期的中国文坛,梁晓声是叱咤风云的人物。1982年,他的短篇小说《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》横空出世,不知感动了多少中国人。小说所张扬的审美刺激和愉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对于那些高举理想主义旗帜,与现实世界无法和谐相处的青年来说尤其如此。对于理想主义来说,这个世界当然无法满足膨胀的主观意志。而贯穿于世纪80年代的,就是慷慨悲歌的理想主义。梁晓声无疑是这一思潮的旗手之一。
五、趣闻轶事
梁晓声教师的他,在北京语言大学主讲“文学写作与欣赏”,有时也走进别的校园,最常讲的是“中文与中文能力”这样的题目。“传播情感和思想,这是中文的光荣所在”。
不愿“出书”的作家
梁晓声揉了揉疼痛的颈椎,指着放在床上的厚厚一叠文稿说:“这些事情就不是我愿意干的。”
他说的是校对文稿。一家出版社策划出了一个“点子”,把一些名家所写的与这个“点子”相关的文章收录起来,包装成一套新的文集,其中有梁晓声一本。
梁晓声说,这样一拼凑,那样一拼凑,左结一个集子,右结一个集子,这样出来的书,我不喜欢。
似乎没人理解他,不少人问他,出书不是有稿费么,你怎么会不喜欢稿费呢?“实话说,现在我不必靠那两万元稿费养家糊口。当一个作家到了不指望两万元来过日子的时候,看到到处都是改头换面的‘旧’书心里是不愉快的,也是很不舒服的。”他说。
可对于出版社来说,这样的出书方法,却是风险最小,稳坐稳收的好策划。因为所选作品并非首次出版,作家们不那么要求印数,出版社首印上一两万册,在市场中分流得很快,顷刻之间就能消化了。
尽管梁晓声并不乐意这样的结集方式,每每看到这样出来的书也是少有满意的。但每当面对一些关系不错的出版社或者编辑,梁晓声便有些不忍心,“都不容易,答应了算了”。
尽管一直在犹豫,我还是告诉了梁晓声我对于他首次叩问男女关系的作品《伊人,伊人》的感受:是很难适应的。他笑了,他所说的出版《伊人,伊人》的初衷,让我目瞪口呆。“我嫌恶青春剧,我希望我搞一个出来放在那儿,人家就说,这个剧种到此为止吧,在这以后就不要演了、也不要写了,过多少年之后再说吧。我感觉可能起到了这种作用。”
至今,梁晓声创作了400万字的长篇小说,200多万字的中短篇小说,200多万字的杂文,200多万字的影视作品。1000多万字的创作量,让他毫无争议地成为当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产作家。对于他的书,他给予的评价是“有影响的,但不是畅销的书”。“我是可以写出畅销书的,我写了这么长时间,太知道加入什么元素、怎么操作就会畅销了,但我不愿意这么干。”
教书不带研究生
梁晓声调入北京语言大学,主讲“文学写作与欣赏”。他这么表明过态度:第一,不教大一大二,也不教大四;第二,不带研究生。
俞德术是梁晓声第一届学生,当年读大三。虽然他已经毕业了,但在梁晓声的心里还占据着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。至今,他还牵挂着他,常打电话问他的情况,在我刚坐在梁晓声面前时,他便问我对俞德术供职的那家都市报有什么看法。他告诉我,俞德术的这份工作是本着生存第一找到的。前些天,他打电话给俞德术:“现在能给家里寄钱了吧?”“能了。”“寄一千?”“不止。”“两千?”“也不止。”
梁晓声说德术把大部分钱都寄给家里了,梁晓声说,多好的孩子啊。可惜,他的工作距离文学有些远了,我担心把他耽误了。说到这儿,梁晓声不再说话了。我能感受到他对学生那种真挚的关心和爱护。
梁晓声说自己喜欢班上所有的孩子,但特别关爱德术。自从得知他是贫困的农家子弟,是一心一意冲着“中文”二字才报考中文系时,自己难免更偏爱他几分。
对于教授梁晓声来说,教书的意义和幸福,莫过于遇见像俞德术这样的学生。
梁晓声2002年自愿从教,这让很多人不理解。的确,对于一个作家来说,有什么比专职更有利于写作的呢?
梁晓声也知道,专职的状态好处太多了,但他还是想去教书,给那些真正喜欢文学、又有潜力的年轻人讲课,是最有意义的事情,他相信。
尽管中文系的学生不都是俞德术,尽管有一些学生对中文兴趣不大,有一些学生能力稍显不足,但梁晓声还是尽心尽力地启发他们,甚至费尽心思给他们补课。
其中,补得最多的,是感性思维的课,这一在中学时期被逐渐抑制、甚至扼杀了的思维方式,他要让其在学生们头脑中复活。他还将几大册广告设计图本带到课堂上,侃侃而谈广告创想,让学生拟写广告创意。每一年,梁晓声都是教学标兵。
到高校当老师,连梁晓声自己都承认,是一个很理想化的行为。不过,想当年,梁晓声本人的命运,也是因为一位教师的提携而改变的,他对教师、对学校的那种感情和感激,应当是超越于一般大学生的。
1974年,他还是北大荒知青时,发表在报纸上的一篇小文章被复旦大学的一位教授看到,这位教授当即乘火车到哈尔滨,又花一个星期的时间赶到梁晓声所在的兵团,和他谈文学。回到学校后,这位教授向中文系力荐梁晓声。不久,梁晓声就收到了复旦的通知书,通知书上还写了一行字:不得转让。梁晓声带着通知书,走入了复旦大学,人生从此被改写。
六、人物名言
1、我凝眸注视商业时代,渐悟它的本质其实是寂寞的。是一种大寂寞。
2、商业时代使我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灵魂都有一半儿像商人。
3、每一个事实,只要存在过,无论怎样地被歪曲,终究会留下点儿痕迹